晨起凸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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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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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毒啊,寒雪与寒战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满满的不可思意之色。当皇帝的人到底是不一样啊,本以为寒雪的计已经比较毒辣了,哪知道跟皇甫昊天一比,根本就是小屋见大屋啊。 寒雪轻咳了下,清了清喉咙道:「不过此事倒也不急,目前四国都在观望,正所谓弹打出头鸟,无论哪国都不会做这赔本的买卖,皇帝哥哥尽可趁此机会好好享用那美人。」 皇甫昊天若有所思的点头道:「不错,独宠不易享,若是我独享这一人,势必会引起其他妃嫔们的忌恨,到时遣人在其他美人面前点点火,她们自己就会打起来,我们只用坐看鹬蚌相争就行。」 好……好利害!寒雪眼冒星光的看著皇甫昊天,不愧是当皇帝的啊,她阴人都是论个阴的,皇帝哥哥阴人都是论串儿的啊,让人无比崇拜啊。 看著寒雪拿崇拜的盯著皇甫昊天,寒战醋意狂发,一支大手捂上寒雪的眼,转头对皇甫昊天道:「此计既然只能你自己办,如此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你再遣人来唤。」说完也不待皇甫昊天回话,便飓风一般抱著寒雪飘了出去。 皇甫昊天看著两人的背影暧昧的笑笑,身为男人,怎会不知道寒战此时想干什麽,想起龙跃美人那丰满的女体,销魂的媚穴,让男人欲死欲仙的床上功夫,他的胯下之物骤的一阵热烫,精神的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侍茶的宫女端著茶盏娉婷行来,皇甫昊天眯眼看著那宫女清秀的脸蛋,视线扫过她高挺的丰胸,纤细的柳腰,续而停在她的下腹。宫中女子未得临幸皆是处子,一想到处子紧窄的嫩穴,他胯下的欲棒不禁跳了跳。 那宫女见皇甫昊天直盯著她看,早已面红耳赤,将茶盏放在桌上后,往后退了一步,转身便想逃出门去。 皇甫昊天坐在书桌前,借著书桌的遮掩,一手揉著胯下欲根,一边沈声道:「你要什麽名字?」什麽事都能等,这胯下之物等不得,欲棒在自己的搓揉下越发的粗壮,让他直想狠狠的冲入女体,大战上三百回合,此时再招妃嫔不知要等上多久,反正这后宫三千佳丽,那一个都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眼前这一个看著也还顺眼,不用反倒对不起自己了。 「启禀皇上,奴婢名叫新月。」新月忙跪倒在地,脆声回道。那因跪姿而高高翘起的丰臀,看在皇甫昊天眼中无异於火上浇油,胯下男根隐隐涨痛了起来。 他一边起身自身后书柜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一边对新月道:「你过来。」 新月不知所以,从地上爬起身,向皇甫昊天走去,在离他一步之遥站定,却见皇甫昊天转过身后,一声不坑便伸手到她腰间拉开了她的腰带,顿时吓得她花容失色,「皇,皇上……」 「联现在要宠幸於你,乖乖让联疼你。」皇甫昊天口中语气虽柔,动作却颇为粗鲁,手向后一抛,扔掉手中的腰带,双手抓住新月的衣襟便向两边猛然拉开,丰挺的胸脯顶著嫩绿的肚兜跃入他眼底,让他不禁吞了口口水。 「皇,皇上……」新月低声轻唤著,身子颤抖著如风中残叶,却动也不敢动,心中是又羞又喜。哪个女子不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今日能得皇上宠幸,是何等荣幸的事,若是明日能得皇上赐封,那便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儿呢。 大手探向新月的颈后,轻轻一带,大手往下一拉,两颗雪白的大乳球便跳动著出现在皇甫昊天面前。他惊叹著一手抓握上那白嫩的乳球,入手的触感又滑又柔,鼻尖更有淡淡乳香飘来,让皇甫昊天邪笑著紧了紧手中的嫩乳,「你虽没有倾城之姿,这身子倒是顶美。」雪白的乳球在他的大掌中变的形状,泛起点点红痕。 皇甫昊天抓握的力道有点重了,新月拢著秀眉轻咬著红唇,忍住到口的痛呼。皇甫昊天健臂一揽,将新月抱上一边的软榻,一手掀起新月的裙摆,迫不及待的拉下新月的襦裤,膝盖一顶,便将那两条雪白柔嫩的大腿分的极开,粉红的处女地随著新月的颤抖轻轻抖动,直让皇甫昊天的男根又涨大了两分。 一翻手将夹在指间的瓷瓶打开,对著那粉红的花瓣揉了揉,便一手提起新月的大腿,将之压贴到她的胸乳之上,另一手将瓶口对著高高耸起的花瓣上倒了几滴,冰凉的液体让新月瑟缩了下。 看著像沾露的玫瑰般娇豔的处女地,皇甫昊天轻笑了两声:「别怕,这可是好东西。」顶级的淫液,饮之,烈女也能变成淫妇,倒入女子穴中,便是处子也会不顾疼痛,缠著男子一直求欢。 以冰凉的瓶身蹭开花瓣,以瓶口就著花穴口倒入半瓶。 「啊……凉!」冰凉的液体灌入穴中,似一直凉到心底,新月惊叫了一声,却不敢挣动,任皇甫昊天施为。 将瓷瓶盖好,扔於一旁,皇甫昊天用一指探入花穴,轻捅了捅,感受穴中软肉的紧紧包裹,探到深处,便触到了那层屏障。 新月紧咬著红唇,强忍著下体因异物的侵入而传来的疼痛,只觉得随著皇甫昊天的手指不断的抠挖,穴中慢慢热烫了起来,隐隐有些麻痒之感。 皇甫昊天抽出手指,在两片花瓣上又狠揉了两下,便松了对新月的掐制,起身脱下长裤,踢掉靴子,才跳上软榻。他赤裸著下体跪坐在新月的头顶,硕大的男根挺翘著悬在新月脸上,只见粗壮硕长的肉棒上青筋满布,颇有几分狰狞之色,圆圆的顶部溢出点点透明的液体。 「乖女孩,来,轻轻握著它,用舌头舔舔。」拉过新月的双手,放在自己的男根上,皇甫任天半俯下身体,使得男根贴上新月的脸。 「是,皇上──」新月强忍著下体传来的丝丝骚痒,轻颤著握上粗壮的肉棒,带著几分羞涩几分好奇轻轻的捏弄了两下肉棒,入手的感觉又热又烫,硬硬的,却又带著几分柔软,随著她的捏弄,肉棒还在她的手心跳了跳。她伸出红红的小舌,对著圆头上的透明液体轻舔了下,入口的腥咸味道带著几分膻气,让她微拢著的秀眉又皱了几分。 「含进去,」新月生涩的动作让皇甫昊天有几分不耐,男根涨痛难忍,让他的耐性全无,一把捏住新月的下额将粗壮的肉棒顶入她的檀口之中,「嘴张大点,别用牙,用唇含著,舌头卷著它舔。」 过於粗大的男根迫使新月只能尽量大张著嘴,虽然非常的不适,却因面前人是天下至尊的皇上,而不敢拒绝,她听话的卷动小舌,舔著口中的肉棒,那腥咸的味道让她只欲呕吐,却不敢表现出来。能得皇上宠幸是多少女人的期盼,她无论怎样都不能让这难得的机会从手中溜走。 小舌自肉棒顶部扫过,爽的皇甫昊天抖了抖,忍不住就著半俯身的姿势挺腰狠狠抽插了起来。次次皆深入到新月柔嫩紧窄的喉咙,加上新月的小舌从肉棒上滑过的舒适感,让皇甫昊天食髓知味的一插再插。 入喉的不适引的新月几欲呕吐,舌头拼命抵著肉棒欲将其推出口中,却不知道这样做,只会让皇甫昊天更加舒爽,续而插的更猛更有力。 第29章自行破处 随著新月小穴中淫药的药效发挥,她只觉得自己穴中搔痒难耐,想要拼命忍住,那痒却似一刻痒过一刻。此种淫药的霸道之处就在於此,药效之神速有效,烈为淫药之冠,且此药最利害之处还在於,女子在疯狂交欢之时,神智却是完全清醒的。此药只用滴一滴到女子穴中,便会使女子穴中又麻又痒,此种痒意不能以意识刻服,似附骨之蛀般如影随行,即便是对性事再冷淡的女子,也会瞬间变成淫妇,一滴淫液的效用便可使女子疯狂交合两个时辰,更何况皇甫昊天为怕新月的处子之身难以接受自己的粗大,唯恐失了自己的兴致,便倒了半瓶进去,此时的新月又怎能不疯狂。 穴中的奇痒使的新月夹拢了双腿,拼命的相互磨蹭著,可那痒意却是越演越烈,钻心的麻痒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再也顾不得正在她口中肆意冲撞的粗硬肉棒,喉中的痛苦感觉此时已不能与下身的痒意相提并论了。 因头部被皇甫昊天固定著不能挣动,她只能扭著下体,拼命的夹紧双腿来回磨擦著,可这样的动作并不能缓解穴中的奇痒,她想求救,可口被堵住无法言语,虽几近疯狂,可她清楚的知道身上之人是当今皇上,她不能也不敢随意挣动,唯恐自己的指甲会划伤了天子的圣体。她卷动著舌头更用力的住外顶,希望能将那粗大的肉棒顶出口中,好向皇甫昊天求救,双手更探向了自己的双腿间,用力的揉搓著,以期能稍解那钻心的痒意。 皇甫昊天眯著眼看著新月分开了雪白的大腿,两手按在自己的处女地上用力的揉动,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他用力的挺著腰在新月的口中左插右撞著,新月口中的温暖与舌头滑过肉棒带来的舒爽感觉让他迷醉不已,他想不到一个处子在淫药的催动下,竟也有这般利害的口技,直让他爽的欲仙欲死。 新月原本伸的笔直的双腿,随著她的搓揉动作,慢慢的曲了起来,向两边分的更开了些,那原本粉红的花瓣已被揉的通红,且肿涨了两分。新月发现这样的搓揉除了能稍解痒意,还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感,不禁揉的更用力了,甚至於随著每一下搓揉花瓣已隐隐有些刺痛,她也不予理会。随著穴中的痒意越来越盛,她突然想起皇甫昊天之前将手指伸入了她的穴中抠挖,此时她穴中奇痒,若是也伸入其中挠上一挠,或许便可解了这痒意。她想著停了搓揉的动作,强忍著痒意一手在自己的处女地上慌乱的摸索,另一手曲起食指,向著刚刚寻到的洞口慢慢的的探了进去。穴中早已因淫药的关系,泌出不少的湿滑液体,是以她的手指探入的不困难。手指一进穴中,新月便胡乱的动了起来,很快,她便发现手指的抽出插入能略略缓解那钻心的奇痒,不用多想便飞快的动了起来,可这样的抽插不一会儿便再不能满足她了,穴心深处的麻痒仍在折磨著她,抽动的手指从一根变为了两根,为了方便自己动作,白晃晃的大腿更是几乎贴在自己的胸脯之上。 看著新月疯狂的自慰动作,皇甫昊天吃惊的停下了动作,将肉棒从新月口中抽了出来,一得自由的新月略抬起头,一指抱著自己的一条大腿,一手拼命的在自己小穴中抽插。皇甫昊天新奇的看著她的动作,一手覆上自己的大肉棒上慢慢大套弄著。新月现在的姿势让他将她的每一次抽插都看的清清楚楚,随著新月由浅渐深的抽插,她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直到一次重重的插入时,皇甫昊天不可思议的看著那纤细的手指在抽出时竟带了点点的殷红血迹。 第30章淫女新月 难道这女子竟自行破处了不成?皇甫昊天觉的万分新奇,只见他用力的一拉一拽,便让新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向。淫荡的女子后宫中比比皆是,但自己行破处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动作迅速的一手握住新月一条雪白的大腿,一手搁开新月还在抽插的手,扶著粗硬的肉棒就著穴口湿滑的体液蹭了蹭,便一举插了进去。 「啊……皇上,」新月因不能缓解穴中奇痒而不甘的轻泣起来,可那突然贴著她穴口的热烫肉棒却让她喜不自胜,她此时只想著,自己手指过短,不能挠到穴心深入,可皇上这肉棒却是又粗又长,若然能桶到她的深处挠上一挠,说不定便可解了这钻心的痒意。 「皇上,啊……」 「真紧,哦……」皇甫昊天呻吟了一声,肉棒虽只插进了个头,但新月的穴中又烫又紧,穴内紧紧包裹著肉棒的销魂滋味,让皇甫昊天不禁想到,若然驰骋其间会是怎样的噬骨销魂。他神思一动,腰间便用力往前一挺,双手握著新月的两条大腿往自己身上一压,瞬间便一插到底,他惊奇的眨眨眼,只因在插入时,新月的穴道虽紧,他却没有碰到阻碍,这正证实了他的猜测,新月真的用手指自行破了处子之身。 「啊……」肉棒的瞬间插入,除去了穴中的痒意不说,还有一种又酸又麻又带了点点刺痛,几种感觉混合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让新月一时全身都软了,可皇甫昊天插入之后,却停住不动了,穴中虽有撑涨的微微刺痛感,可肉棒不动时那痒意又疯狂的自她体内汹涌而出,「皇上……皇上……」新月慌乱的叫道,挣动著下体,自行磨蹭著皇甫昊天的肉棒。 皇甫昊天被新月的动作引回了神,见这女子狂乱的淫荡样子,让人一手不能掌握的巨乳,随著她的动作激荡出能让男人喷鼻血的乳浪。皇甫昊天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向下腹,男根一阵涨痛,他双手改握住新月的柳腰,挺腰便狠命的冲撞起来,「别急,联会满足你的。」 「皇上……好……舒服……皇上……」新月舒服的浪叫著,上身酥软的瘫倒在软榻上,双眼迷蒙一脸的陶醉,双手无意识的抚著自己晶莹如玉的桐体,感受著肉棒在穴中进出带给她的快乐感觉,却丝毫未查觉两人相连的下体,随连皇甫昊天肉棒的插入抽出,总是带出些殷红液体,随著皇甫昊天激狂的动作一次次的飞溅出来,或沾在两人的身上,或滴落到软榻上。 御书房中断断续续的传出新月的浪叫声,随著快感的积聚,皇甫昊天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后一次重重的插入,他狠狠的按著新月的臀部抖动了几下,将热烫的种子射入穴道深入后,便不再留恋的抽出了欲棒,在新月身边躺下,并转头有趣的看著她的表情。 新月如一摊春水般瘫倒在软榻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只觉的花穴中一阵阵的抽搐收缩著,似有什麽东西流出来,激情后的余韵仍在体内激荡,让她回味不已。 皇甫昊天一手覆上新月的乳房,握住一边便揉挤了起来,先前使想试试这对巨乳的手感了,若不是一时欲望难耐也不会那麽猴急的直捣黄龙。他一手撑著头半躺在新月身边,一手挤握著手中软绵的乳房,看著白色的乳肉在自己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胯下的男根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一个用力的挤握,大手紧紧抓住大部分乳肉,看著部分乳肉从自己的指间满了出来,皇甫昊天心底意升起一种暴虐的快感。 「啊……痛……」新月吃痛的惊叫,声音因之前的欢爱而略显沙哑。 「要乖哦,乖乖的让联疼你。」皇甫昊天低沈的缓声道,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紧握著新月的乳房略用了点力往上提拉,看著新月的表情瞬间变的扭曲后,手一松,任乳肉弹回新月身上,晃出阵阵乳波,在新月以为松了口气之时,他又恶意的握住另一侧的乳房,故计重施的提拉了起来。 「不要……好痛……」新月痛苦的呻吟著,却不敢挣扎,只因玩弄她身体的是当今的皇上。 「不喜欢吗?」皇甫昊天眯了眯眼,新月雪白的乳房上浮现条条明显的红痕,好像正在无声的抗意他恶意的玩弄。「联会让你喜欢的。」 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双手分别覆在新月的两个乳房上,推、挤、搓、揉了起来。入手的绵软感觉让他舒服的爱不释手。揪住粉嫩的乳尖提起,再松手让它弹回去,看著晃荡出的乳波,再狠狠的一手握紧。 「啊……皇上……」新月哀叫著求饶,不单因为皇甫昊天对她双乳的肆意玩弄,还因为她下体穴中的又传来了熟悉的痒意,让人癫狂的痒意。她下意识的将手伸入双腿间,有了一次经验,她很快便找到了穴口,插入一指便狠命的抽插了起来了。 「可要联帮你一把?」皇甫昊天邪笑著揪著新月的乳尖扭转。 「啊……不要……」乳尖上传来的刺激让新月的穴中感觉更空虚,自己手指的那一点刺激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要,新月大眼一闪,扫到皇甫昊天未著寸缕的下体,胯下的肉棒早已肿胀挺起,她渴望的瞅著皇甫昊天,小手欲伸又不敢碰。 「想要吗?」皇甫昊天低沈的男声带著无比的蛊惑。 「要……奴婢要,求皇上恩赐……」新月大眼迷蒙的慌乱应答著,小手竟悄悄的握上了皇甫昊天的肉棒。 「联可以满意你,」皇甫昊天一把握住新月在他肉棒上乱动的小手,握著她的手套弄起来,男根没两下便粗壮了两分,也更硬更烫了,青筋盘绕著浮在表皮上。皇甫昊天眼神一暗,自已往后一躺,指著自己挺翘的肉棒道:「你自己坐上来。」 新月一手还握在皇甫昊天的肉棒上,闻言急急忙忙爬了起来,穴中的奇痒让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可毫无经验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麽坐上去,不禁楞在了那儿。「奴,奴婢不知……」 「双腿分开,坐到我小腹上来。」皇甫昊天没什麽耐心的一把握住新月的手腕,一拉便将她拉到了身上,他一掌拍在新月的嫩臀上,「两腿分开跪起来。」见新月听话的跪起,皇甫昊天一手扶著自己的大肉棒,一手拖著新月的腰微调了一下姿势,便双手按著新月的腰压了下去,肉棒整根没入,深深的埋进穴道深入。 「啊……舒服……」新月呻吟著身体微向后仰,大肉棒刺入小穴时,两者的摩擦会使那种奇痒转变为一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感觉。 看著新月陶醉的表情,皇甫昊天微微一笑,身体再次躺在了软榻上,一手「啪」的一声拍在新月的雪臀上,「想要舒服就自己动。」他双手再次覆上新月胸前丰硕的乳房,再次肆虐的抓握了起来。 新月顾不得胸前的疼痛感,只顺著本能,前后摇摆著身体吞吐粗大的欲棒,随著奇妙的舒爽感再次升起,她的动作也不禁越来越快,往前摆动的更加用力,接连不断的「啪噗……啪噗……」之声不绝於耳,且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 新月急喘著疯狂摆动腰肢,只见她一个重重的坐下后,高叫了一声:「呀……舒服……」 皇甫昊天明显的感觉到肉棒一烫,小穴一下下夹击著肉棒,显然新月到了高潮,可她却并不停下,而是更加用力的抽出再挺入,只是几下之后,动作便慢了下来,虽然坐下时仍非常的用力,可提起身体时,显然是力不从心了。新月无力的软倒在皇甫昊天身上,「皇……上……奴婢……还……要……」她在皇甫昊天身上蠕动著,因著这个动作,小穴小弧度的吞吐著他的肉棒。 皇甫昊天深知新月高潮后还不知满足的索求,是因为那半瓶淫液的关系。便一个翻身将之压在身下,挺著腰便抽动起来,胯间粗棒次次进根没入小穴,快速抽出后再猛然插入,如此狠抽猛插了上百下后,皇甫昊天腰间一抖,便将浓液泄入新月的穴道深处。 两次甘畅淋漓的发泄,让皇甫昊天心满意足的抽身起来穿衣。新月如一摊烂泥般瘫软在榻上,可还未待皇甫昊天系好腰带,她又夹起了双腿,穴中的奇痒比之前两次来的更加猛烈,这让新月吓坏了,浑身已无半点力气的她只能泪流满面的向皇甫昊天求救,「皇,皇上……救命,救我,呜──。」 皇甫昊天闻声回头,看著新月已浑身无力,双腿却还在下意识的来回磨擦,不禁眉头一蹙,心下已了然新月必过不了今日了,心中暗叹淫药之奇效的同时,为自己的不知轻重懊悔不已。以那淫药的药效来说,即使他再来一次也不一定能解得了,而他更深知贪欲伤身的道理,万没有为救一个小小宫女而牺牲自己的道理。而新月以处子之身初受恩露,承受两次疯狂的欢爱也已是极限,若再多,只怕她也没命消受了。 「皇上……皇上……救救奴婢啊……」穴中的奇痒让新月失去理智,紧夹著双腿在软榻上疯狂的扭动起来,哭声更见几分凄厉。 罢了,皇甫昊天轻叹一声,「联本欲将你收入后宫,此时怕是不能了。」他提高声音唤道:「吴得祥!」 「奴才在」吴得祥目不斜视的弯著腰快步跑了进来,对软榻上娇声啼吟的女子视而不见。 「去招一队禁卫军到偏殿,将这女子赏了他们吧。」皇甫昊天再看了一眼榻上已完全被欲望控制的新月,再次叹了口气,「事后,厚葬她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步出了御书房。 吴得祥抬头看了一眼软榻上赤裸的新月,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怪只怪你命不好,有当主子的运,却没那个命享,唉……」说完,便唤了门外的几名禁卫进来,抬了人去了偏殿,御书房外便有二十几名禁卫,若说一人轮一次的话,新月的命运已是显而易见了。 第31章吃醋 而另一头,寒战抱著寒雪一路飞驰,在经过御花园时,一个闪身躲进了假山群之中。 寒雪奇怪的抬头看寒战:「怎麽不回……呃」。话没说完,便被寒战以唇封缄,他粗长的舌带著凌厉的气势猛然冲进檀口,激烈的四下扫荡,所到之处都让寒雪感微麻疼。 寒战满脑子都是寒雪一脸崇拜的望著皇甫昊天的情景,胸中醋意汹涌,将寒雪紧紧按贴在自己身上,满含怒气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将寒雪吞没。 「嗯……」寒雪轻哼一声,微皱著眉默默的承受寒战激烈的索求,任他的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两只小手抚他的背,温柔的来回轻抚。 感受到寒雪温柔的抚慰,寒战才冷静下来,激狂的吻化为似水的温柔,密密的卷著她的香舌细细缠绵。纠缠良久,寒战才松开寒雪已被蹂躏到红肿充血的小嘴,看到自己在爱人唇上留下的杰作,他不禁满眼的愧疚,怜惜的伸舌轻舔著红肿的蜜唇,满是心疼的问:「怎麽不推开我?」 寒雪温柔的一笑,两手圈上寒战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下来,「我喜欢你吻我。」说著在他嘴角轻轻印下一吻,而后认真的盯著寒战的眼问:「为什麽生气?」 寒战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僵著脸转向一边,脸上隐隐有抹可疑的红晕。 见到寒战别扭的动作,寒雪在心中回忆了一下今天所发生的事,越想越迷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她水瞳猛然睁大,双手捧住寒战的脸将之转过来面对自己。寒战脸上的红晕与眼中的狼狈无所遁形的印入她眼底,寒雪有些啼笑皆非的看著眼前这个满脸别扭的男人,「战,你在吃醋吗?」 寒战闻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大手贴上她的后脑用力一按,将她按进怀里,口中恶狠狠的宣布。「你是我的!」 寒战这句话无异是承认了自己的行为,寒雪嘴角含著甜蜜的笑,小鸟依人的将脸贴靠在寒战的胸膛上,两手圈抱在他精壮的腰身上。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甜蜜温馨的气氛自两人身上散发开来,寒战的心情瞬间由狂风暴雨转为春光明媚,他深情的将寒雪拥紧,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著她纤美的背。 只是美好的时刻总会有些不识相的人来大刹风景,只见寒战的耳朵突然动了动,身体一僵,非常懊恼的低咒了声。 那含在口里的咕哝声,让寒雪好奇的抬起头,只见寒战眉尖高耸,嘴角正不高兴的抿成直线,活像个被抢了糖果正生闷气的孩子,她忍不住轻笑了出来,边抬手轻柔的抚平寒雪皱成一团的眉峰,边笑问:「怎麽了嘛,眉头皱的跟小老头似的。」 「南面跑来一群鸭子。」寒战懊恼的要死,早知道就该直接带寒雪回飞凤阁了,此时如此甜密的氛围,竟然被人打扰,他恨不得要将来人碎尸万段。 「鸭子?」寒雪惊奇的瞪著大眼眨了眨,脑里闪出一大串问号。御花园哪里来的鸭子呀?又不是在御膳房,何况南面应该是后宫方向,说「鸡」倒多得是,「鸭子」嘛,应该是不可能有的。随即想起,她以前常与手下众人说,碎嘴的女子就好比几百只鸭子般呱噪。想到这里,她心领神会的轻笑:「大概是皇帝哥哥的妻妾们吧。」寒战武功高强,耳力惊人,现下虽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可她对寒战的话仍是深信不疑。 寒战阴著脸,不高兴的撇撇嘴,满是不甘的瞪著寒雪笑的过分开心的小脸。两人正在浓情蜜意你侬我侬之即,竟蹦出这麽一群呱噪的女人破坏气氛,亏这丫头还能笑的这麽开心。寒战浓眉倒竖,一脸不爽的俯首在寒雪的颈上一阵猛啃。 「哎……别,疼──」寒雪缩著脖子直躲,可哪里能躲得过寒战的袭击,只能缩著脖了眯著眼任寒战啃咬,口中不甘的细声抗议:「她们又不是我招来的,你咬我做什麽嘛,再说,若不是你停在这儿,我们早回飞凤阁了,在自己的地方想什麽不行啊。」 寒战的动作顿了顿,一双鹰目危险的眯起,「做什麽都可以?」脑中显现出寒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媚噬骨的诱惑模样,全身血液不禁都沸腾了起来,急速冲向一点。 小腹被顶上一根肉棍,而且这棍子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寒雪呼吸一哽,只觉热气从头一路冲到脚,连双耳朵都热烫的利害。已经人事的她不用看也知道,顶在她小腹上的是什麽东西了。她不禁举手锤了寒战一记,羞恼道:「大白天的,你在乱想些什麽东西啊?」 寒战挑眉邪笑,贴在她红通通的耳边沈声道:「想你在我身下舒服时的样子。」低沈的男声满含情欲的诱惑,大手更是不老实的顺著寒雪的背,滑到她挺翘的臀上,不客气的大力搓揉起来。 此时远处传来若有似无的女子笑声,前有「恶棍」后有「狼爪」的寒雪,抬头恶狠狠的瞪著正眯著眼一脸享受模样的寒战,两手克制不住的爬上他的脖子,交握著慢慢的收紧。「收回你的爪子,收起你的棍子,这里是御花园,不是你家卧室。」 看著寒雪恶狠狠的样子,寒战楞了楞,半响才闷笑出来,低头舔了舔寒雪因生气而嘟起的红唇,笑道:「气势不错,手劲也不错,只是下回生气时,可别再嘟嘴了,你这样让我更想压倒你。」 「再这般不正经,我可真要生气了。」寒雪跺脚喝斥了一声,掐在寒战脖子的双手改为环在他颈后,柔若无骨的娇躯再次贴回寒战身上。苦恼的低叹一声,她轻声喃喃道:「皇帝哥哥的妻妾都好虚伪,呱噪不说还喜欢玩杀人不见血的游戏,偏我又动不得她们,人家不要跟她们碰上啦。」 身为皇帝面前最得宠的公主,虽为异姓,却是比之有血缘的皇家公主更得皇帝宠爱。后宫一直是朝中势力争夺战的第一战场,后宫女子一个个的都以拉扰她到自家阵营为已任,多如繁星的聚会名目每每都让寒雪烦不胜烦。每次回宫她对这些宴请的拜帖都视如蛇蝎,或是称病,或是直接躲到御书房避难,总之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惹不起,她还躲不起麽。 下篇就是比较流鼻血的情节了,假山深处的H ,嘿嘿 第32章偷听 「这容易,这座假山两边相通,中间有一段伸手不见五指,没人会跑到那儿去的。」边说著,寒战便揽腰抱起寒雪,轻轻松松的慢步往假山深处走去。越往深处走,四周就越黑,寒雪举目四望,四周除了黑还是黑。在这麽黑的地方,寒战却仍能抱著她平稳的往前走,一点都没磕著碰著。 「这里这麽黑,你也能看见?」寒雪贴著寒战耳朵轻声问道,那小心翼翼的模样颇有几分做贼的感觉。 寒战好笑的摇摇头,将寒雪放在一坐凸出的假山石上,弯起的手指准确划过她小巧的鼻梁,轻笑道:「不必这般小心翼翼,外面的人尚在十丈外,即便她们到了这假山外,也没必要那麽小声说话,她们的耳朵还没有我这般灵敏。」 寒雪捂著鼻子像看见怪物似的瞪大眼,明明张眼能见的就是漆黑一片,寒战竟然能准确的扣她鼻梁,要不要这麽妖啊?小手自寒战的胸膛向上摸索著,划过宽肩,揽著他的脖子往下拉。环境太黑,加上用力不当,只听「哎哟」一声,她的鼻子华丽丽的撞上了寒战的下巴。 「有没有怎麽样?」寒战心疼的揉揉她的鼻子,哭笑不得的问道:「你到底在想什麽呢?若是要吻我,告诉我就是了,我很乐意代劳的。」 寒雪含著撞疼的两泡泪,无辜的咕喃道:「这里明明这麽黑,我什麽都看不到啊,为什麽你能看见?」 看著寒雪可怜的像小狗似的眼神,寒战无奈的轻叹一口气,「练武之人五感都会较平常人强,能夜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唇印上寒雪含泪的眼,舔去她疼痛的泪水。温热的唇在眼睫上轻轻移动,如俏皮的蝴蝶般滑过挺直的鼻,在寒雪红润的唇上嬉戏。 「嗯……」唇上若即若离的挑逗,让寒雪抗议的哼了一声,她身子向前微倾想要吻回去,不想寒战的唇竟像在逗弄她似的避了开去。 一吻落空让寒雪楞了楞,耳边传来寒战带著灼热呼吸的低沈笑声:「想吻我吗?」 「你戏弄我?」寒雪气恼的一噘嘴,眼底寒光一闪而过。 寒战也不作答,只低声轻笑著,那压抑的低沈笑声,已默认了他自己的无聊行为。任寒雪的小爪在腰间抓爬,对於那似挠痒痒似的力道,他还不放在心上。不过他马上就后悔了,并深深体会到,女人发飙时的爆发力是无限强大的,即使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他,在寒雪的掐腰神功下,也只能乖乖认载。 寒战闷哼一声,将寒雪揽入怀中,一阵天旋地转后,寒雪就被放安置在了寒战的大腿上。「小气的丫头,连个小玩笑也开不得吗?」真不知道那两根纤纤细指怎麽会有那麽狠的力道?太狠了!他腰间的软肉此时只怕已青中带紫了。 虽然两眼一抹黑,可听到寒战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声,还是让寒雪得意的笑眯了眼。心思一转,嘴角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纤纤玉指在刚刚掐过的部位轻划著。「你确定我还是个丫头吗?要不要验明正身啊?」 闻言,寒战身体一僵,不敢置信的低头瞪著寒雪,这丫头竟敢引诱他?而身体的某个部分在寒雪的挑拨下,已非常配合的抬头向她致意了。 寒雪扭著腰有意无意的磨著臀下顶著的硬物,直让寒战情动的闷哼出声。听著寒战变急促的呼吸及那低低的呻吟声,寒雪笑的异常邪恶,恶意的捏著声音,用急不可耐的语气说道:「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好强壮哦,人家要嘛,来嘛,来嘛。」 那故意拉长的娇嗲声,激的寒战猛的打了个激灵,健壮的手臂上鸡皮疙瘩迅速浮现,连背脊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额上冷汗呖呖而下,胯下原本精神抖擞的分身也彻底蔫了。寒战无奈又无语的吐出一口气,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他都忘了这丫头有多记仇了,那报复的手段之刁钻,可不是常人能想象的。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知之甚深,对方喜欢什麽讨厌什麽,那是一清二楚。也亏这丫头能想到用这法子回敬他,也不怕把小寒战弄坏了,她将来没「性福」可享。 此时假山之外,几名娇豔的美人在众多宫女太监的簇拥之下,姗姗而至,那做作又娇嗲的笑声,尖锐的让假山中正在斗法的两人都不禁抖了三抖,寒雪忍不住龇牙咧嘴的使劲搓了搓手臂。 「宫中何时出了这等妖孽?幸好我的雪儿没这种毛病,可怜的皇甫,抱著这种女人怎麽睡得著啊?」寒战嘴角抽搐著用力呼出闷在胸中的一口气,庆幸的抱紧寒雪。 「这些人的声音耳生的很,该不会正好是四国新进献的几位美人吧?」寒雪皱著眉忍受著那让人寒毛直竖的笑声,心下对皇甫昊天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皇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光每天要忍受这种魔音的催残,其本身的意志力就可比神人了。 「嘘!快听──」寒战一提示,寒雪立马回过神,凝神细听起来。 只闻假山外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传来:「怎麽?今儿个凝美人还是不肯出来走动麽?」 「回龙美人的话,小的方才去凝香阁传话时,正巧碰到太医看诊,听说凝美人的旧病发了,正躺在床上起不来呢。小的听屋里咳声不停,想是颇为严重,就回来了。」小太监小虾米机灵的回道,他本是皇上在东宫时的旧部,各国美人进宫后,他与几个夥伴一起被分派到了几位美人身边,他们除了负责服侍几位美人外,最主要的工作便是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 「真不知道那冰晶国打的什麽主意,竟然派个病公主来联姻,就凭她那种身子,也想跟我们争不成?」金沙国的馨美人轻摇著团扇,慵懒的拨弄著花圃里开的正豔的牡丹。 「蕊姐姐可不能这麽说,凝香姐姐不但人长的漂亮,更有一种我见尤怜的气质,任何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疼怜的。」瑶美人轻声细语道,那柔柔细细的声音看似不经意,却成功的挑起了身边两位美人对凝美人的敌视。 「就凭那个病秧子,也敢妄想与我们争皇上?」龙美人美目一瞪,不屑的冷哼道。自她见到皇甫昊天第一眼起,就被那他那英伟不凡的身姿所吸引,承其恩露后,更是对他强健的体魄痴迷不已,皇上是她一个人的,谁敢跟她争,便要有死的觉悟。 馨美人以团扇掩口,吃吃的笑道:「皇上年轻力壮,精力旺盛,凝美人身子这般娇弱,可别受不住就这麽过去了。」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态,让一众的宫女太监都看的心醉痴迷了。只不过假山中只听到声音的两人,却为此女话语中所透露的毒辣心寒不已。 瑶美人不著痕迹的斜眼看了馨美人一眼,举起团扇掩著半张脸,低头亦轻声笑了笑。只是无人看见,她那低垂的眼中浓浓的鄙视和不屑。皇甫昊天看似温柔多情却最是冷血无情,更何况她们虽名为因联姻而来,却实为自己国家安插在碧落的耳目,皇甫昊天又怎麽会对她们用真情?可怜这两个蠢女人竟连这点都看不清,还将自己的心交出去,注定了命不长久。 龙美人美目危险的一眯,冷声道:「皇上宠幸过她了?」 小虾米闻声机灵的上前一步,恭敬的弯腰回道:「回主子话,据小的所知,凝美人进宫后,还不曾被皇上宠幸过。」 「喔?你此话当真?」龙美人惊喜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也不知是不是这凝美人时运不济,皇上翻她的红牌时,不是碰巧凝美人身上不便,便是在病中,因此入宫至今还未被皇上宠幸过。」小虾米讨巧的上前一步回禀道。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馨美人懒懒的问道,似笑非笑的看了小虾米一眼,美目中精光一闪而过。 小虾米麻利的回身朝著馨美人一揖,才恭敬的回道:「回馨美人的话,那凝美人次次未能侍宠,之后皇上都是翻的我家主子的牌,因此奴才记的特别清楚。」宫中妃嫔之争何其残酷?做为奴才,如何挑起嫔妃间的战争,又不暴露自己,这也是一门艺术。 「姐姐真是好福气,不但皇上宠幸,连身边的奴才都这般机警,真让人看著眼馋。」瑶美人摇著团扇似娇似嗔的斜了龙美人一眼,轻柔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即恭维了龙媚娘又让人看不出是她刻意所为,真真是拍马屁之最高境界。 「妹妹这话可是拆煞姐姐了,这后宫佳丽三千,皇上雨露均分,哪个不怜?哪个不爱啊?」口中虽这麽说,可龙美人脸上的得意却是怎麽都掩不住。 「姐姐莫要谦虚了,昨儿皇上不就在姐姐处过的夜?姐姐的叫声就是我那馨蕊苑都听得一清二楚呢。」馨美人状似不经意的取笑道,那朵刚摘下的牡丹在衣袖下被捏的稀烂。 「哎哟,蕊妹妹你好讨厌哦,哦呵呵……」龙美人娇嚷著嗔笑道,只是那又嗲又尖锐的得意笑声让假山中的两人再次抖了抖,不禁双双对龙跃国主的眼光和品味产生严重质疑。你说你送个女人来搞分裂,这主意不是挺好的嘛,政治头脑不是挺不错的嘛?怎麽就不知道在挑美人时把把关呢?你说你把个笑声像女巫,光听著半夜都会作噩梦的女人送过来,就不怕把皇帝吓出个好歹来? 馨美人端著贤静的微笑转头看向花圃,只是那眼中的狠厉及微微扭曲的嘴角,漏露了她真实的情绪。她咬牙切齿的心底尖叫:贱人,仗著皇上一时的宠幸,竟敢如此嚣张,明明四女之中年纪是她龙豔娘最小,却以已为大,妄想在身份上压我们一头?你做梦!以为用那套狐!功夫就能缠上皇上吗?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瑶美人状似苦闷的长叹口气,带著无比羡慕的语气道:「两位姐姐皆深得皇上恩宠,哪里像我,皇上只招幸了一次便再也没翻过我的牌子了。」说到最后声音几乎是含在了口里,那凄苦的表情,让两女都信以为真。 龙美人听闻此言,那微翘起的嘴角是怎麽都掩不住的欢喜和得意,而馨美人闻声看向她的眼底是释然与一丝怜悯。两女一时间都不约而同的放下架子,好言好语的对之劝慰,直感动的瑶美人珠泪连连,哭到全身虚软,最后只能由其贴身侍婢扶著回宫休息。 「这瑶美人好利害的心机,好深的城府啊。」寒雪听的咋舌不已,「那龙美人充其量不过是个绣花枕头,馨美人心是够狠了,可这心机城府与那瑶美人一比就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云泥之差啊。」听刚才回话小太监的声音,好像皇帝哥哥身边的小虾米啊,回头揪他来问问这四个美人的性格及习性好了。 瑶美人一离开,龙美人与馨美人互瞪一眼,不约而同的冷哼了一声,便带著各自的宫婢太监大摇大摆的各自离去。 听著两声冷哼之后,人声渐渐远离,寒战一手拥著寒雪,心有戚戚焉地说道:「这三人之中,那瑶美人显然起著平衡及润滑的作用,此女知道韬光养晦,以退为进,让两女鹬蚌相争,自己在一边坐等渔翁之利,实在是不简单。」 寒雪被寒战话里那种怕怕的语气惹的哧笑一声,没好气的道:「我都忘了,你最是讨厌心机深沈的女子呢。」 寒战朝天翻个白眼,安慰的亲了亲寒雪的额角,「你与她们自是不同的,怎麽可相提并论。」 「哪里不同了,论心机城府,只怕那瑶美人还差我一筹呢。」寒雪不服气的嘟起了嘴。 亲了亲那翘起的小嘴,寒战轻笑著解释道:「旁人若心机深沈,我自敬而远之即可,唯你,我离得不得,亦不舍得远离。既然离不得,我便不离了,索性与你拴在一块儿,天天看你算计他人也别有一番乐趣。」 「哦!?原来你拿我当玩具啊?」寒雪玩笑的抬手锤了他一记。 寒战呵呵笑著,靠著在寒雪的肩上邪气的道:「玩具啊?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边说著,大手不客气的覆上寒雪绵软的一方嫩乳,捏揉把玩起来。 「呀……你这色狼,人家说的玩具不是这个意思啦。」寒雪红著脸,使劲扯著寒战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看这人肆无忌惮的动作,就是白痴也知道他在想什麽了。 第33章假山中的H 「嘘……」寒战俯在她耳边恶劣的低笑,「小声些哦,这可是御花园,万一哪个倒霉蛋正好打这边过,若不小心给偷听了去可就不太好了哦。」手中享受的揉弄著那绵软温暖的玉兔,或轻或重的捏来搓去,不舍得放手。另一手自寒雪背后滑向挺俏的雪臀,将她按向自己的硬挺的同时,满含欲望的搓揉起来。 「不要……」寒雪被寒战凶猛的情欲弄的全身虚软,双腿几乎无力站立,双手撑著寒战结实的胸膛柔弱的娇吟轻喘,却已无力反抗。 这鸣一声似拒还迎的娇啼,听在寒战耳里有如雷,一下脑子就空了,只觉浑身热血全都沸腾了起来,向著胯下某一点汹涌进去,顿时一柱擎天。他无力的低吟一声,有点不甘的愤然道,「你这小妖精,倒底对我使了什麽盅,竟让我如此痴迷。」 「呀……」寒雪低呼一声,对寒战心口不一的行为,她决定鄙视到底,腰间猛然紧箍的力道,和腿根处紧抵著她的硬烫物什,都显示著身上的男人已有点迫不及待了。在两人如此紧贴的情况下,这男人还能一边捏她胸,一边揉她臀,这让寒雪颇感不可思议,若在灯光下,这样的姿势想必会很唯美,只是现在两人身处两眼一抹黑的环境,这让寒雪心下直叹可惜。 对於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她也觉得挺可笑,却实在笑不出来,这样的姿势极考验她的腰部的柔软度,她现在只感到腰部的酸和腰间韧带拉伸的疼。不禁有气无力的推著寒战在她颈间啃吻的脸急道:「你要不要考虑下先放开我,免得又被我盅惑?我的腰要断了啦!」再这样下去,不用进入正题,她会先死於脊椎断裂。 寒战两眼闪亮如饿极的野狼──直泛绿光。周围虽黑对他却没防碍,揽著寒雪的手臂略松了松,袭胸的大手霸道的伸向寒雪腰间,果断的略用力一扯,轻薄的衣襟便松散了开来。「为你痴迷,我甘之如贻」。 脱离了断腰之危的寒雪总算松了口气,感觉身上的男人正在迫不争待的扒她衣服,不禁有些气闷,两手一掩,护住差点离体的小衣,反射性的脱口而出,「你自己都还没脱呢,干嘛老脱我的?」 寒战好气又好笑的应承著:「好,好,好,我先脱我的。」 话刚出口寒雪就后悔了,听著耳边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她心如擂鼓,紧张之外还带著点兴奋与期待,直到寒战结实的大手再次来扯她的小衣,她才自YY中惊醒过来,一边娇声抗议,一边手忙脚乱的抢救自己快要离体的内裳。「不要,人家不要在这里啦。」 「乖,就一下下就好。」寒战急切的边啃著寒战的雪颈,边呼吸急促的将寒雪的小衣扯落。 「这里都是石头,人家躺著会不舒服啦,不要,不要嘛。」想护住最好的屏障,却不及寒战手快,丝滑的肚兜被自双臂间抽出,便宣告了寒雪被吃的命运已是避无可避。 晶莹粉白的胴体,即使在这漆黑的假山中仍泛著淡淡的光泽,寒战如恶狼扑食般急不可耐的将寒雪一举,便埋首在那两团雪丘之间。 胸前被吸吮的快感让寒雪意识有点涣散,呼吸亦变得急促,「嗯……不要……停……」推拒的力道对寒战来说可直接突略不计,只是那断续的呻吟却引来他的轻笑。 「好,我不停。」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伸入她两腿间肆意的按揉著。 「你……呀……」抗意的话语全因突然闯入体内的那根粗指而哽在喉间,恼他的恶意逗弄,青葱玉指不客气的在寒战的背上狠狠划过。寒雪本欲报复,却不知此时此景,这样的举动对男人来说就如同最强劲的催情剂,只会让已发情的男人发狂,更加迫不及待的将她吃干抹净。 「再等等,再等等,」寒战无意识的低喃著提醒自己不能过於急切,一边忍著自己快爆的欲望,手指在寒雪的小穴中快速的进去按揉,希望能快点让她湿润起来,好接纳自己,热烫的呼吸急促的全喷在寒雪白玉般的肩背上。 腿心处快出抽动的手指带来不可言语的快感,寒雪只觉浑身都热了起来,身体随著快感的累积慢慢紧绷起来,小穴中的嫩肉慢慢吸紧寒战进出的手指,寒雪檀口轻启,急促的呼吸著,几乎确定下一刻,她就会被寒战的手指送上极致的巅峰。 混沌的脑子突然听到自假山外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你是龙美人宫里的侍婢吧?」 「奴婢正是,这位姐姐是?」 「我是皇后宫中侍茶的宫婢,我叫静月,皇后娘娘听闻龙美人这阵子侍侯皇上劳累了,特命御膳房调制了上好的补品给龙美人调整身子,这不,小婢正要给龙美人送去呢。」 接收到脑中的信息,寒雪身子略僵了僵,回复了一丝清明。皇后的宫婢?给龙跃美人送补品?是应皇帝哥哥的计而行?还是皇后争宠的计? 「专心点。」寒战不满的轻斥,这种时候还能走神?真是该罚。邪恶的再加入一指,借著小穴中流出的爱液,两指快速的顶送起来。 突然被两指撑开的小穴,嫩肉蠕动,强烈的快递让寒雪差点尖叫出来。「啊……嗯……」想到假山外有人,她及时咬住寒战的肩膀将尖叫闷在喉间。 「啑?那是什麽声音?」假山外传来女子疑惑的声音,似在向静月询问。 「你故意的?」寒雪迷离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小手非常精准的在寒战腰间一扭。 「啊……」寒战故意高叫一声,吓的寒雪赶紧松手,慌慌张张的来捂他的嘴。寒战则得意的靠著她肩头低声的笑。 「谁?谁在哪儿?」女子惊疑的声音快步走近,「快出来!」 寒雪羞恼交加的锤打身前的男人,「你可恶,可恶。」不敢置信寒战竟会故意出声吸引人注意,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举动,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男人根本就是在戏耍她。想到若那宫婢引人来查,不用一个时辰,全皇宫的人都会知道她与寒战在假山里做了什麽好事,寒雪就气的欲哭无泪,气恼的边打边低嚷道:「若被发现了,你叫人家以后怎麽抬头做人嘛。」 「放心,」寒战轻而易举的制住寒雪,将两人的衣物摊在一旁凸出的一块平整的假山石上,边将寒雪放了上去,边安慰她道:「皇后身边的人何等的精明,她们不敢闯进来的。」 果然如寒战所料,只听假山外,静月语气急切的叫住那侍女:「妹妹,我们还是先将这补品给龙美人送去吧,若是凉了就失了药效了。」 「可是……」 「妹妹,若是误了送补品的时辰,皇后怪罪下来,我俩就是有九条命也担不起这个责任。」静月对这不识像的小宫婢也起了心火,语气已见严厉。 「可那假山里……」听那声音分别是一男一女在这假山之中,孤男寡男的,还不定在做什麽事呢。 「闭嘴!妹妹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这深宫之内,闲事莫管少说多做,才是保命之道,若是妹妹执意要一探究竟,就恕姐姐不奉陪了,小婢还要去送东西呢。」对於这种执意惹事的蠢货,静月也失了耐心,冷冷的丢下话,便要离去。 听敢才的声响,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这深宫公然在御花园里偷情的男人有几个?除了皇上一支手都数得完,而皇上此时正在皇后处,剩下的几位王爷与飞凤阁的那位爷,哪一个都不是她们这种小宫婢能得罪的。 特别是飞凤阁的那位,能与那位爷在一块儿的,无非就是护国公主。这两位,不论哪一位那都是一跺脚皇宫都要摇上一摇的人物,若是惹上他们,她们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掉的。试想连皇上都要敬上三分的人,若要她们这种没有地位的小宫婢的命,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这……」小宫婢看著冷著脸离去的静月,一时也慌了神。这假山中显然躲著一男一女,这种事在宫中可是忌玮,若传了出去是一定要丢脑袋的事。实在不明白静月为何不招人来,反而像没事人似的离开了,望了眼假山,却拿不定主意,半响之后才跺了跺脚,急急追著静月而去。心下却是想著要将这事告诉自家主子,让自家主子去向皇上告秘,兴许还能在皇上面前立上一功,得到佳奖呢,这样想著脚下便走的更快了。 假山之中的寒雪却是吓了个半死,一边要应付寒战的挑逗,一边还得担心那个小宫婢会叫人来,听著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才刚想松口去,却因突然冲进体内的粗棒而倒抽了口凉气。惊呼声哽在喉中,只余细细的娇吟。「啊……嗯……呵……」 「雪儿……哦……雪儿……」虽然只进了三份之一,但是被女性的温暖之地包裹的极致快感让寒战忍不住大声的呻吟出来。 一听寒战的呻吟声,寒雪顿时羞的差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全身烧红了起来,光洁的胴体上显现出漂亮的水粉色。 「别……哎呀,你轻点儿声啊。」寒雪急忙捂住他的嘴轻嚷著,若是再让人听到了可怎麽办啊,她虽不太在意那此世俗礼仪,可也还没有开放到,与男子在室外交欢还要弄的人尽皆知道的地步啊。 寒战呼出口气,轻笑著叹道:「你那里真紧,夹得我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叫了。」引著她按在自己唇上的小手环上自己的脖子,将寒雪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寒战喘了口气才温柔的道:「还好吗?我忍不住了。」 下体被撑开的满涨感让寒雪连连的深呼吸,尽量放松自己容纳小穴内粗大的存在。她甚至能感觉到寒战的大肉棒在她体内一下下的脉动。微提起身迎了上去,寒战亦有所感的往前一撞,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寒雪不自禁的后仰挺起腰来,只这一下,寒战便整根没入她体内。 「嗯啊……好大,烫嗯……」单只是这样被占满,便让寒雪的小穴中不自主的收缩了起来,那一下下的夹缩让寒战舒服的眯起了眼,埋首在她颈窝里边喘边笑,「敏感的小东西,别夹这麽紧,你这样让我怎麽动呢?」说著在寒雪白玉般的雪臀上轻拍了一记。「放松点,让我疼你。」 「再等等,」寒雪拼命的深呼吸,一边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以缓解穴中似要将自己撑裂的压力。「有点疼,你再等等。」 「疼?怎麽还会痛吗?」寒战下意识的瞄了下两人紧紧合在一起下体,皱起浓眉担心道:「很痛吗?」两人一起也有阵子了,本以为她已渐渐适应自己的粗大,可……,还是太急了吗? 「你太大了,撑的有点疼,」心有灵犀的抚上他耸起的眉峰,轻喘的娇声道:「别太用力了,若撞的急了,还是会疼的。」 闻言,寒战捧著她的俏臀轻轻的抽出,再慢慢推进,「这样疼吗?」 「嗯……」寒雪闷哼一声,贴向寒战轻道,「不疼,舒服。」 轻抽慢送了一会儿,感觉寒雪将他吸得越来越紧,穴内湿热温暖,爱液泉涌而出,寒战急促喘吸著加快了速度,「这样会疼吗?」肉棒被紧吸著的快感让他急欲冲刺,意识一点点迷离,他快控制不住自己的了。 适应了寒战粗硬的肉棒,随著那一下下的顶撞,寒雪舒服的轻声呻吟著:「啊……舒服……用力……啊……快……」 「这样吗?」他是最好的情人,配合著加快速度,用力顶撞。 「啊……再快……呀……」粗大的男根一下下撑开小穴,随著寒战的冲撞,阴蒂总是似有若无的摩到寒战的阴毛,有时更是撞在他身上,那种酥麻感觉更难言寓。 「别忍……著啊……用力……啊……」好想让他狠撞进来,阴蒂再摩上他的身体,那将是怎样的消魂…… 第34章假山中的H2 吸的太紧了,寒战舒服的快速摆动劲腰,却不敢放开手脚,深怕伤到柔弱的爱人。「会伤……呵……伤著的……哦……」 「我要……」寒雪倔强的扭腰用力迎上寒战的顶撞,粗壮的男根狠狠的整根没入柔嫩的花蕊,连寒战少许的体毛都进随之被挤进她体内。 「哦,天……」寒战急忙捧住造反的玉臀,闭著眼急喘,拼命忍住想喷发的欲望,「差点儿……就喷了……你这……小妖精。」 「嗯啊……」寒雪娇啼一声,扭腰摆臀蹭著两人的结合处,轻哑的撒娇:「好舒服……还要嘛……」 「不疼了吗?」边说著,边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哼呀……」随著一声重重的「啪──」声,寒雪被撞的往后一荡,幸好寒战一直棒著她的身体,不然非撞上假山壁不可。 「喜欢这样?」寒战两眼晶亮的紧盯著寒雪妖娆的媚态,一手揽紧寒雪的柳腰,摆好体位,试探性的放开手脚一个快速的抽撞,深埋在温润紧窒的通道内。 「哼嗯……」摩到小珍珠的快感让寒雪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小穴将粗大的肉棒夹的更紧了,让寒战舒爽的直抽冷气。 用力的挺动劲腰让分身如利剑般挤开紧缩的通道,寒战龇牙咧嘴的急喘道:「小妖精,我的棒子要断了,哦──,放松,松点儿,哼嗯……」 寒雪两眼迷离仰头急喘,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的轻抽狠撞,肉壁被摩擦的快感慢慢的汇聚在脑中,全身所有的意识集中在腿心的那点上,随著寒战放开手脚的冲撞,快感不断加剧,寒雪激情的挺起身子,身体不自主的后仰,使的两乳在空中荡起一个弧度,随著寒战有力的顶撞,形状美好的乳房如小兔子般不停跳动,掀起阵阵波澜,看的寒战口干舌燥,瞳中情欲之色更浓,腰间挺摆的动作渐快,力道也有点不自禁的加重了。 「啊呀……嗯……」随著快感的积聚,小穴猛的开始阵阵的收缩起来,寒雪猛的抱紧寒战的脖子,伴著急促的喘息,喉中发出难耐的啼吟。将自己死死深埋进寒战他的颈窝里,张口咬住他的肩头,强忍住想要冲口而出的尖叫。随著甬道的快速收缩,小穴深处突然一热,涌流出一股热液,这使得寒战在紧窒的穴道内进出的更加顺畅,随著寒战快速而有力的抽插,丰沛的透明爱液,在一次次快速的活塞运动下被打成乳白色的细沫,除些许沾上两人的体毛外,更多的是随著两人的动作或飞溅出来,或顺著寒雪的股勾滴到地上。 小穴急速的夹缩推挤著肉棒,差点将寒战的分身挤出体外,也将他的自制拍飞。 「哦……」只见他低吼一声,一手紧抓著寒雪的一条细白的大腿,马力全开,飞快的抽撞起来。 寒雪只觉的身体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般,随时可能被撕的四分五裂。尚在高潮中的稚嫩的肉穴被寒战的粗大快速用力的抽撞,那带点痛意的快感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全身绷紧微微颤抖起来。两人身体碰撞的声音响在耳边,有如暴雨般连成一片。 寒战仰著头边享受著极致的快感,边快速的攻占温润的美穴,直到怀中传来一声细细的泣音,才猛然清醒过来。将自己狰狞的肉棒深埋进寒雪体内,用全身的力气刻制自己想要冲刺的欲望后,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用脸蹭蹭颈窝的小脑袋,「怎麽了,不舒服吗?」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寒雪光裸的细肩上。 肩背上灼热的气息让寒雪轻轻一颤,小穴忍不住一夹了夹。 「哦,别……要喷了……」寒战感觉自己真要死在寒雪的肚皮上了。 「坏蛋……人家……受不了了……你还一直要……一直要。」寒雪颤著音,哑著声轻泣著。 寒雪的泣音让寒战一惊,抓著她大腿的大手,立即抚上两人的连接处,细细的轻抚寒雪的花肉,查看是否伤到了她。 一直处於高潮中的身子何其敏感,怎麽还受得了带著粗茧的大手的摩擦,寒雪轻呼一声,扭著臀直躲。 「该死的,你这妖精!」寒战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大手抓紧寒雪的腿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快抽狠插起来。本就处在忍无可忍的境地,以为她有不适才勉强自己停下来,那知这小妖精根本不领情,这麽一夹一扭的还能忍得住的也不是男人了。寒战抱紧寒雪全力冲刺,只想完事后,再来查看小妮子的情况。 「啊,不要,呀……」寒雪只来的及惊叫一声,便只能将全部的声音哽在喉间,身体承接著寒战暴雨般狂猛的侵袭。 就在寒雪被插的呼吸困难,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寒战终於一个用力的顶撞深埋在她体内,双臂紧抱著她一阵阵的颤动,饱受催残的小穴深处随之烫进一波波的热液。 良久之后,寒战才不舍的抽出已皮软的肉棒,手指抚向寒雪的尾穴,那酥麻的感觉让的寒雪惊叫了一声,惹来寒战哧哧的低笑。 「你,你,你,还笑?!」寒雪羞恼的使劲锤了他一记,拼命的调整自己不稳的呼吸。 「还好吗?」寒战满带笑意的拿脸蹭她。 「不好。」寒雪噘嘴赌气道。 寒战旦笑不语,从衣堆里取出一块方帕,轻轻的为她擦拭,顺便查看小穴是否有因方才的疯狂而受伤。确定没有问题后,寒战才抬头笑看她,经过情事的滋润,寒雪双颊豔红的小脸满是恼意,红豔豔的小嘴微张著,不稳的呼吸使的胸部急促起伏,美丽的两乳随之波澜凶涌。 将寒雪抱起来一转,寒战自己坐上假山石,将寒雪放在腿上,一支大手不老实的盖上她一方娇乳,揉揉捏捏起来。 寒雪一惊,娇呼一声,一手扭上寒战的手背,「你还来?」 「方才一直没空疼它们,现在得空了,让我摸摸还不行吗?」寒战无赖的亲亲寒雪的颈窝,大手扔是我行我素,完全无视手背上暴力行为。 第35章后宫之争 柔弱的小白兔又怎麽斗的过强壮的雄狮呢?寒雪那微弱的手劲让寒战直接将之无视。 刚经过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欢爱,寒雪只觉得四肢发软,全身更不自禁的轻轻颤抖。微闭上眼,小手搭上胸前玩的不亦乐乎的狼爪子,象征性的推了推,寒雪郁闷又不平的抱怨道:「为什麽明明用力的是你,累的半死的人却是我?」 寒战一手揽在寒雪的腰间,一手不断的对著两只白嫩的玉兔推压挤捏,看著莹白的乳肉在自己手里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寒战只觉身下刚刚休战的棒子隐隐又有些发热发硬了。安慰性的亲亲寒雪的鬓角,「女子的体力原就弱於男子,你养在深闺,又怎麽能与我相比。」 瞄了一眼仍在拼命调整呼吸的玉人儿,微闭的眼及那还在轻颤的玉体,再再显示她仍在脱力状态,寒战苦笑了下,暗自将欲望压下,拿过一旁的衣物,细细为寒雪穿戴。 「穿衣服就穿衣服,你摸哪里啊?」寒雪没好气的一拳锤向身前的男人,这男人没得救了,为她穿襦裤,大手却摸进她腿根深处,真当她死了感觉不到不成。 深知寒雪的脾气,明白她还在对自己索要无度闹别扭,寒战好脾气的在那嘟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一边应承著,「好,穿衣服,穿衣服。」 穿戴好的寒雪斜靠著冰冷的假山壁,耳边听著寒战「唏唏唆唆「的穿衣声,脑中想起的却是两人欢爱时,听到的那个信息。 「战,你说皇后给龙美人送补品,是皇后的意思,还是皇帝哥哥的意思?」 闻声,寒战手中停了停,瞄了闭眼假寐的寒雪一眼,便继续自己手中的动作,「后宫的女人我不熟,那是皇甫昊天的事。」 「少来,你虽平时里不说话,可心里比谁都明白。」寒雪不客气的啐了他一口,手下一撑便想站起衣来,谁想脚下一软,便身体不稳定的向前倒去。 寒战眼明手快的接住差点跌倒的寒雪,心惊肉跳的将她搂进怀里,「你就不能安份的坐著?」寒雪看不到,自是不知道危险,可以他的夜视能力却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地上到处是凸起的尖石,若是方才寒雪真的跌倒了,那一张玉白的小脸非要血肉模糊不可。 「你还敢凶我?人家没力气不知道是谁害的!」寒雪没好气的拿脚轻踢他,一双玉臂却乖乖的环在寒战颈上。 对寒雪知之甚深的寒战无奈的轻拍她的背,安抚她受惊的小心脏,边没好气的道:「你也知道怕?若不是我接的及时,你这张脸这会儿可就伤的不轻了。」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说皇后给龙美人送补品,是谁的皇后自个的意思,还是皇帝哥哥授的意?」 看著怀中耍赖的娇人儿,寒战无奈轻叹口气,「后宫就那一个男人,那些妃嫔怎麽可能不盯著,皇甫昊天独宠龙美人,皇后此时作态,应该也有拉拢的意思,毕竟她做的那些事儿,皇甫昊天面上不说,心里早恨不得将之错骨扬灰了,哪有可能再进她的宫门,为保地位,即使她再不愿,拉扰正受宠的妃嫔对她总是有益的。」 「皇后人美是美,却是个千年大醋桶,你说她这次若给龙美人送去的是绝孕药,皇帝哥哥会不会借机废了她?」寒雪安心的依在寒战怀中,想著那个人美心恶,她却要称之为嫂子的女人。当今皇后皇甫尉氏──婉儿为三朝元老,前左相尉生之女,与可怜的皇甫昊天可说是指腹为婚,长大后听说极是贤良淑德,皇甫昊天才娶进门的,可谁想进门多年一直无所出,连带的之后进门的妻妾也都音讯全无。皇甫家的男人何其精明,皇甫皓宇与皇甫昊天不动声色,却在深宫搞起了金屋藏娇,明面上,皇甫昊天年过三十,膝下至今无子,可暗地里却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皇家的权势之争何等黑暗,在此可见一般。 「老承相身为三朝元老,门生遍布朝野,除非有真凭实据,否则皇甫昊天不敢动手的。」这寒战慢条斯理的为寒雪整理有些凌乱的长发,权势之争从来都不是他所关心的,若是不是因为寒雪身在这漩涡中心,他根本不会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谋害皇嗣可视为谋反,诛连九族的事儿,尉婉儿这一做就是这麽多年,也不怕东窗事发,真是强人一个。」真不知道该说她勇敢还是说她蠢,同样的手段用了那麽多次,怎麽可能不被人查觉,还自以为聪明的一做再做,当真是找死。 「正像你说的,尉婉儿也该聪明一回了,这次她是一定不会送绝孕药的。」寒战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意有所指的道。 「有是不是有什麽事没告诉我?」怎麽听著有重大阴谋的样子? 「最新消息,寒棋在皇甫昊天的茶里发现了绝子草的成份。」寒战嘴角玩味的勾起一丝弧度,想起皇甫昊天得知时的表情,眼中笑意满满。 「绝子草?不会就是那个……那个……?」寒雪有些困难的咽了口口水。 「就是你想的那样。」寒战轻笑出声,愉悦的将寒雪搂紧,能看到皇甫昊天吃憋,还能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吗?。 「天啊,皇帝哥哥好不幸哦!」寒雪心下惊叹尉婉儿的胆大妄为,耳边听著寒战愉悦的笑声,没好气的拍了他一记,「你别这麽幸灾乐祸的好不好!皇甫哥哥这麽可怜了,你还笑他?」这两人也没见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怎麽老是谁也不肯见谁好呢? 「为什麽不笑,娶个恶毒女人的是他又不我,」寒战弯腰轻轻将寒雪抱起,步履轻快的向假山另一头的出口走去,边走边道:「看他还敢不敢取笑我只守著一棵小花,放弃整座花园,女人多有什麽用,一堆烂草叶,怎可与我可爱的小花比美。」说著还深情的在寒雪的脸上亲了一口。 「皇帝哥哥真这麽说?」寒雪顿时柳眉倒竖,双手握拳狠狠的在空中挥了挥,「可恶,活该他娶个恶毒女人当妻子。」哼,尽敢耸涌寒战红杏出墙,看她怎麽整他。 黑暗的假山群中,寒雪看不到寒战脸上计谋得逞的狡猾笑意。而远在御书房中勤劳国事的皇甫昊天却突然打了个大喷嚏,莫名的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第36章。恶整皇帝回到飞凤阁,十二卫及一众宫女一脸暧昧的看著两人,特别是十二卫那推推搡搡的样子,怎麽看,她怎麽别扭,从小到大,寒雪什麽都吃,就是不肯吃亏,恶意的冲十二卫笑了笑,吓的十二卫见鬼似的缩到一样儿,十二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大眼一转,寒雪顿时计上心头,冲著十二卫勾了勾食指,边示意寒战在大厅里坐下。 「属下见过小姐。」十二卫凄凄哀哀的靠过来行礼。 「近来无事,我听说皇帝哥哥那边正缺人手,你们过去帮衬一下吧。」寒雪装模作样的道。 「啊?」十二卫楞了,他们是皇家一等一的侍卫队,是专属寒雪的护卫,皇宫就算再缺人手,也不需要动到他们啊。 「听说皇帝哥哥最近每到与妃嫔同房之时,就有刺客出来捣乱,我得到消息,这几日那些个刺客会天天夜临皇宫,你们晚上去帮衬一下。」寒雪说的一本正经。 寒战却是「噗哧」一声喷笑了出来。 十二卫却是脸色阴晴不定,想笑又想哭。皇帝与妃嫔同房之时即有刺客出现,还近几日夜夜皆到。这小祖宗分明是让他们假扮刺客,在皇上与妃嫔们做那事儿的时候去捣蛋,他们招谁惹谁啦,不就是看著战大人一脸满足的抱著满脸春色的小姐进门,眼神儿暧昧了点麽,这也能招来这麽大一倒霉活儿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姐,这……这不好吧?」王正义嘴角直抽搐,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有事由我担著呢,记住了,这刺客每日必在最关健的时间出现,你们可别给我弄错时间。」寒雪严厉的吩咐道。想起寒战告诉她的话,她就生气,皇帝哥哥竟敢耸涌寒战红杏出墙?看她不整死他。 「小姐,这男人,这咳,欲求……呃……不满那是很可怕的,您确定要这样做?」鲁三左右看看坐位兄弟,众人想死的心都有了,还得在最关键的时候出见?那还让不让男人活了。试想做那事儿时,刚想提『枪『上阵,外头大喊一嗓子「抓刺客!」那『枪『还不得吓回去了?这种事要是多来几次,那个男人受得了?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这麽做。」寒雪板著脸瞪著厅中十二个大汉,面无表情的说道:「今晚开始,要怎麽做,你们自己看著办,我只要结果,过程你们自己安排。」说完便示意寒战抱著她回房了,留下十二卫在原地欲哭无泪。 「大哥,你说皇上做了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儿啦,她怎麽别扭,能让咱家小姐想出这麽恶毒的法儿整他?」穆和靠到王正义身边,轻声的嘀咕。 「这要是多吓几次,皇上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啊?」那种时刻给吓回去,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若是皇上不举了,我们会不会得个谋害后嗣的罪名啊?」黄安山哭丧著脸看著众位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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